出门前,沐沐回过头,朝着陆薄言和苏简安挥挥手:“简安阿姨,陆叔叔,再见。” 苏简安接着说:“你上去没多久,念念就一直看二楼。我没猜错的话,他应该是在等你下来。不过,虽然没有等到你,但是他也没有哭。”
苏简安看着小家伙一脸严肃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笑:“有多重要啊?” 陆薄言知道苏简安在担心什么,把她圈进怀里,说:“明天见到他,你自然会叫出来。”
唐玉兰停了一下,仿佛是在回忆,过了片刻才说:“薄言小时候,我也给他织毛衣。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,织好已经夏天了,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,已经不合身了,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。那之后我就记得了: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,可以织得合身一点;但是年初织的毛衣,要织得大一点。” 苏简安哭着哭着忍不住笑了,拍了拍陆薄言:“你安慰人的方法真的很拙劣。”
这只能说明,康瑞城其实别有目的。 苏简安本来只是不害怕了,听见陆薄言这句话,她又觉得心安。
“他们都会被法律惩罚。”陆薄言说,“只不过要辛苦基层警察康瑞城留在国内的手下数量很庞大,一个个审问,是一项单调又繁琐的工作。” 陆薄言点点头:“嗯。”